但沈扶秋的身上是很热的。
觉舟绷着背脊的线,?雪白脖颈可怜兮兮地覆着一层滑腻的汗,纵使都这样了,还要努力去扯开自己的腰带,记得自己需要达成强取豪夺的原著剧情。
徐雪轻枯瘦苍白的手死死捏住他的腰带,?不让觉舟解开。
沈扶秋却从后面覆上来,一边亲觉舟的耳背,一边揉觉舟发颤的地方。
觉舟未曾收过这样的刺激,眼泪很快沾湿了睫毛,未被束起的墨色长发末端垂到地面上,随着动作,被沈扶秋压住边角。
目盲的坏处便是,别人对他做什么,只要不是太重的肢体接触,他就发现不了。
“我替陛下拿药杵来。”沈扶秋说。
觉舟有点耳鸣,隐约听到沈扶秋要做什么,只好“哦”了一声。
虽然他不明白此时拿药杵来有什么用。
药杵抵上他的腿根后,觉舟颤抖得更厉害了,眼泪也掉得更多。
他身上哪里都是软的,尤其是这一处只有骑马才会摩擦到的地方,软嫩好捏。
沈扶秋是一个贴心的忠臣,察觉到觉舟受不了这热度,就往药杵上涂了一层冰凉的药膏。
觉舟不懂,就软着腔调,用沙哑的嗓音询问:“……为什么往这里涂药。”
他一点也不会想到别处,因为沈扶秋这么忠心耿耿,被他欺负了也不会生气,是绝对不会欺骗他的。
“陛下烧得太严重了,”沈扶秋说,“需要在外面涂药。”
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