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轻避开他的目光,骨节捏得泛白。
喊错人的举动显然让沈扶秋感到不悦,但这种不悦并不是上位者对下位者或者说小狗圈领地的占有欲,更像是圈外的事物想跃跃欲试被占有,于是动起一点微妙的醋意。
国师无权干涉后宫的事情,前朝也发生过国师擅长作画,君王与美人春宵一刻的时候邀请国师来帮忙记录下这个场景的。
前朝的国师地位不如本朝,凡事都亲力亲为。若徐雪轻的地位再低一点,或者说觉舟的主动性和掠夺性再强一些,徐雪轻现在要做的事情不应该是冷着脸旁观,而是帮忙抬开君王的腿。
找到最适合受孕的姿势,并且对宠妃做出指导,几乎要贴上去观察君王的具体形状。
真的太可怜了,觉舟几乎要在徐雪轻怀里蜷缩成一团,比沈扶秋还快要做出反应,把徐雪轻的衣服都弄脏了。
“对不起。”觉舟红着脸道歉,拿自己的袖子去擦。
他简直要难为情到将自己的脸遮住,明明是要强取豪夺沈扶秋,结果自己先这样了。
酸软的手指没多少力气地缓慢擦拭徐雪轻膝盖处的布料,因为看不见,逐渐就擦错位置。
徐雪轻捏住他的手腕,语气微凝,“陛下不要再碰了。”
觉舟委屈地说:“谁让你先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