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个时候,曾老太和她的姐妹团走了过来。
“对了,我准备明天去医院看看刘老大,你们一起去吗?”
“刘老大,他怎么了?”
“你们不知道?刘老大不是有个弟弟吗,就是开了个服装厂的那个。”
“这个我知道,听说他那个弟弟不是一般的抠门,身价千万,却连抽油烟机里的积油都舍不得扔,还要倒出来炒菜,而且他老婆不仅不嫌弃,反而高兴的很,觉得他这么扣,那些qíng • fù小三什么的就是瞎了眼也不会缠上他。”
“他那个弟弟何止是抠门,当年他建厂的时候钱不够,还是刘老大借了大头给他,他当时倒是说得好,说等厂子开起来,要是赚了,这笔钱就算是刘老大入的股,要是亏了,他就一分不少的赔给刘老大。
结果倒好,他那厂子开起来都十几年快二十年了,而且每年挣那么多钱,他却年年以资金紧张为由,不给刘老大分红,刘老大也是老实过了头,一直到今年他女儿要结婚了,买房的钱还差了点,他才想到去找他弟弟要钱。”
“结果你猜他弟弟是怎么说的,他根本不承认自己说过的入股的话,只肯把刘老大借给他的那一万块钱还给他。”
“现在的一万块钱能和二十年前的一万块钱比吗?二十年前一万块钱都能在市里买上一套小二房了,现在市里的房子,一万块钱连个厕所都买不到。”
“所以刘老大可不就直接被他气得脑溢血进了医院了吗。”
“什么人啊这是,缺德缺成这样。”
“而且这还是亲兄弟呢。”
“不过他也没讨着什么好。
你们猜怎么着——
刘老大前脚被送进医院,后脚他那服装厂就着火了,他那厂子直接就被烧了个一干二净,然后他也一口气没喘上来,晕过去,结果进了医院,又被查出来得了直肠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