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极其敏感,一听到‘团’和‘个’这两个字,就忍不住胡思乱想。
他问身边的朋友:“你觉得团结……重要吗?”
同学叼着烟,听到这个问题忍不住一笑,一股子白烟从他嘴里冒出来,“怎么忽然问这个了?”
宋景召还有点不好意思,“就是想问。”
“团结啊……当然重要了。”朋友说:“你看咱们打游戏,团赛是不是得团结才能赢?你再拿咱们兄弟几个来说,咱们要是不是一条心,那关系不早就崩了么?”
他想起来宋景召以前说自己队友有暗害他的心思,让他们帮忙去教训那些人,“怎么了?你队里又有嫉妒你要对你下手的人?”
宋景召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就是忽然有一种想法,我觉得我觉得对的东西它可能是错的。”
朋友的脸瞬间皱成了一团,“你在说啥?”
“哎呀!就是……”宋景召把以前张军经常告诉他的‘人生信条’重复给了朋友听,只见自己那朋友越听眉头就皱得越紧,等听完,整张脸都皱成了包子。
只听朋友十分嫌弃地问:“这些都是谁教给你的歪理啊?不是,还有这么怀疑自己个儿队友的?虽然说确实你们一个队里存在竞争关系,保不齐会有人起这种歪心思,但是人家跟你示个好就是要害你,这……不是有被害妄想症么?!”
宋景召沉默了一会儿,小心地问:“所以你觉得这些道理是错的吗?”
“肯定啊!”朋友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这些话都是谁跟你说的?”
宋景召这回沉默的更久了,朋友催着他又问了一遍,他才说:“我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