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来自哪儿,不言而喻。
晏观南又被扎了一刀,心疼了一下,便凑过去在谢冰尘嘴巴上亲了一会儿,说:“我这样,你心魔能解吗?”
谢冰尘觉得自己又想当个禽兽了,挺艰难地说:“师兄,你这样只会让我心魔更盛。”
晏观南:“……”
我可去你的吧。
晏观南黑着脸把人推开,让他自己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魔婴这事儿,我暂时还不能解决。”谢冰尘见他黑脸,赶紧来哄人,说:“直接废了其实最简单,但这种节骨眼上,肯定不成。”
现在尸人围城,邪兽蠢蠢欲动,还不知道哪天最后的大战就打起来了,谢冰尘不敢轻举妄动,免得到时候出什么岔子。
晏观南眉头微微蹙起,显然是想起了世界意志的委托,以及完成任务的最终方法答案。
他肯定不能眼睁睁看着谢冰尘去送死。
“师弟,假如我是说假如啊。”晏观南琢磨了一下,说:“解决邪兽的唯一法子,就是你和它同归于尽,你会不会去白白送死啊?”
谢冰尘瞧他那纠结的表情,倒是口吻淡淡道:“师兄这问题,问的就不对,若是与邪兽同归于尽,那自然不叫白白,也是死有所值,至少能给师兄一片太平的修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