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额头上都会有一点红痣,要是被破身了,红痣就会消失。
没了红痣的双儿,往往很难找到婆家。
旁边村妇见晏观南旁边的男人扭头看了一眼,脸顿时一红,拉扯了一下孙老二媳妇儿,说:“你小声点儿,他男人在旁边呢。”
孙老二媳妇儿想到晏观南之前勾引她丈夫的场景,嗤笑一声,说:“也不知道哪儿勾引来的野男人,有的双儿啊,是真的耐不住寂寞,前脚刚被夫家退婚,后脚就勾搭男人上床。”
“哎,老二媳妇儿,退婚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他。”
“怎么着,你还同情这小dàng • fù不成?”孙老二媳妇儿故意抬高声音,说:“他这么不检点,还能怪人家看不上他?寄人篱下就得有寄人篱下的自觉,西辞可是二级魔药师,我要是那洛西城少城主啊,我也得把西辞娶进门。”
晏观南原本想当做听不见,但这女人非要提起万里云,他就不乐意了。
他不太想让谢逐流知道过去的那些事,倒不是因为别的,就是说出来有点儿丢脸。
晏观南停住脚步,刚准备捋起袖子说道一番,就看到谢逐流先他一步转身回去,径直走到了孙老二媳妇儿跟前。
谢逐流灰色的眸子逐渐显露出琥珀色的本质,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银色小瓶子,他面无表情地将瓶子递给孙老二媳妇儿,这原本还在喋喋不休的女人就像是提线木偶,竟是目光呆滞地接过瓶子,拧开盖子将里面的药剂灌入口中。
旁边那个村妇先是愣住,紧接着就露出了惊恐之色。
谢逐流目光淡淡地看着孙老二媳妇喝完了药剂,将瓶子收了回来,手指轻轻一擦,一簇幽绿色的火焰出现在手指上空,眨眼之间便将银瓶子溶解成了气态,消散在空中。
“别说不该说的话。”谢逐流说。
村妇嘴唇发抖,下意识地捂着嘴点头。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根本不是他们乡野村夫能对抗的。
直到谢逐流走过来拉起晏观南的手,后者才问道:“你给她吃了什么东西?”
谢逐流看了晏观南一眼,说:“能让她永远闭嘴的好东西。”
再加上一句:“我亲手炼制的。”
晏观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