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远了一些，宫鑫阳才小声说句，“他们是前年签约的练习生，认识很久了。你别叫他们前辈，自然相处就行了。”
乔宁昀点点头，“好。”
这时，一旁的牧发了话，“宫鑫阳，你是来带孩子的吗？”
乔宁昀愕然望去，不意外地看到牧的嘲讽脸。
“这话我也跟你说过。”宫鑫阳见招拆招，“照你的说法，我是你爸爸？”
牧轻哼一声，没搭腔。
宫鑫阳嘿嘿笑了笑，给乔宁昀介绍，“这是牧，可有名了。有名的嘴毒。”
乔宁昀也扬起笑，恭维一句，“微博也很有名，昨天帮了好多音乐人。”
牧并没有接受恭维，不客气把乔宁昀上下打量一遍，“就你啊，不住宿舍的练习生。”
乔宁昀能感觉到目光中的敌意，略感不适，勉强保持着微笑，“嗯，我在外面住。”
宫鑫阳帮着打圆场，“哎，乔乔也想住宿舍啊，可我公司效率太慢了，他又着急搬家……”
牧冷不丁说了一句，“去谁家了？”
“当然是我家。”乔宁昀觉得不对劲了，“你为什么这么说？”
宫鑫阳也觉得奇怪，“对啊。牧，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奇怪。”
“昨晚没睡好，头疼。”牧说了一句就继续看手机，生硬地结束了话题。
宫鑫阳也没勉强聊下去，“别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