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把那杯饮料倒掉，小声说，“里面有酒精。”
“这样啊。”乔宁昀点点头，而后又发现不对了，“你……是不是知道啊？”
如果牧仅仅是信了酒精过敏的说法，不会小声提醒的。
牧点点头，“顾总让我照顾你一下。刚才严禹想抽烟，我阻止了，当然说的是对嗓子不好，我闻到烟味想吐的话，没有说你。”
“谢谢。”乔宁昀看看那群疯狂的人，若有所思。
牧忽道，“不用担心。我挡着，他们不敢找你疯。”
乔宁昀笑了，“我没有担心，只是觉得跟想象中的不一样。我以为我们会平静地吃顿饭，聊聊天，想不到最后是狂欢形式。”
牧听完，笑得比他更开心，“你还真是乖宝宝啊。”
“……”乔宁昀抿唇，“你怎么也这么说。”
“因为你就是。霍予说，你不知道可以藏手机？”
“是啊，霍予说了，我才明白你们为什么在厕所呆这么久。”
牧看看他，换成了严肃的口吻，“不知道也没事。我们只拿来跟公司或者家人联系，没时间玩。这次二公，节目组不关练习室不查寝，有人熬夜练习，有人两天没睡宿舍。”
乔宁昀眨眨眼，“不会是你吧？”
“不是。我觉得休息好了才跳得动。”
“那是谁啊？”
牧说了个意想不到的名字，“谭涵宇。”
乔宁昀讶然，“他这么拼的吗？”
“拼的不是实力，是人脉。他两天没睡宿舍，去的不是练习室而是金主的房间。”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乔宁昀觉得牧是个冷清傲然、不怎么关心八卦的人。这样一个dú • lì于外的文青，突然说起俗气不堪的绯闻，实在让人感到奇怪。
牧冷笑，“因为我觉得他会找你帮忙。你不要理他。”
“帮忙？他会让改词吗？”
“不止，可能还会让你帮他宣传拉票。他的票本来就是假的，开始买的水军够多，暂时骗到了观众，后来实力实在不行，已经引起怀疑了。”
“所以……他想加大宣传，掩盖过去。”
“对。你得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