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跃、费江:“……”
白夜立刻把包扔到贺钧身上:“跟上。”
贺钧:“……”
余跃和费江看他们走远,一脸懵逼地跟了上去,直到来到教室才缓缓回过神:“wǒ • cāo,wǒ • cāo,wǒ • cāo操操。”
贺钧没好气把白夜包扔到桌上:“你们操谁呢?”
余跃和费江急忙拉着贺钧坐下来,余跃压低声音小声问道:“森哥怎么回事?他怎么送白夜来上课了?”
贺钧:“……”
他也很意外好吗?
他跟白夜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都不知道他哥今天会送白夜来上学。
他还是他哥的弟弟呢,他哥都没送他上过学,想想都心酸,果然弟弟就是没有爱人来得亲。
“看森哥的架势就像送小情人似的,又是来接人吃饭,又是包场看电影的,对白夜宠得不得了。”费江喃喃道:“刚才那个真的是森哥吗?不会是有人吃了易容丹易容成森哥的样子吧?”
贺钧无力说道:“是我哥没错。”
他还以为这一件事情能瞒到他办筑基宴时候,没想到才过几天就藏不住了。
费江回过神急声道:“阿钧,怎么回事啊?你哥怎么跟白夜在一起?他们俩很熟吗?”
余跃也跟着说:“对啊,阿钧,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就不要吊我们口胃了,真是急死我们了。”
贺钧趴到桌上说:“他和白夜是伴侣,你们说他们熟吗?”
费江和余跃勐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叫道:“什么!?他们是伴侣?”
声音大到,整个教室都是他们的声音,大家纷纷回头看他们。
白夜回头看他们一眼,勾勾唇角:“大惊小怪。”
贺钧气急败坏:“你们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抱歉,抱歉,我们太震惊了。”余跃和费江连忙道歉。
费江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们怎么不知道?”
贺钧闷闷说道:“就是大半年前的时候。”
“大半年前?”余跃想了想:“不会就是从你讨厌白夜开始吧?”
那个时候他们虽然不和白夜玩在一起,可是也不会讨厌他。
后来有一天,贺钧突然看白夜不顺眼,每次见到都冷嘲热讽,对他特别不友善。
当时他们还以为是贺钧是因为白夜他父母闹出的事情讨厌他,所以他们也没有多想,而且他们身为贺钧的朋友,自是贺钧讨厌谁,他们也跟着讨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