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又好笑又好气,同是红线,还是同一个妈出产的孩子,竟然怕自己兄弟。
他起身去卫生间。
床上熟睡的男人却突然睁开冰冷的眸子看眼卫生间,然后转过身继续睡觉。
卫生间内,白夜拿出红线问道:“不是说两个没有姻缘的人就能牵线吗?为什么劳顺和贺森的红线不能牵在一起?”
红线发出女孩子的声音:“不知道。”
白夜无语:“你可是红线啊,怎么能不知道为什么不能牵在一起?”
“你问问姻缘薄。”
白夜拿帮出姻缘薄,把之前的事情告诉它。
姻缘薄用成熟女人的声音说道:“你先在姻缘薄里写下他们两人的名字。”
白夜拿出笔,先是写贺森的名字,可是贺森的名字怎么也写不出来,他看了看毛笔的笔尖:“是不是没有墨了。”
红线、姻缘薄:“……”
姻缘笔是清朗的男子声音:“我是不用点墨水也能写的。”
“那为什么写不出来?”白夜又写下劳顺的名字,却能写出来了:“这也太奇怪了。”
姻缘笔道:“现有的记忆告诉我,写不出对方的名字表示我们没有资格给贺森牵姻缘。”
“你们没有资格给贺森牵姻缘?那谁有资格?”
“不知道。”
白夜问不出来结果,只能暂时打消为贺森牵红线的念头回到床上的睡大觉。
可天刚亮不久,人又被电话给吵醒了。
白夜迷迷煳煳睁开眼睛,听到贺森在接电话:“嗯,我现在马上过来。”
贺森迅速穿上衣服离开房间。
白夜继续睡大觉。
贺森离开自己的院子,来到贺老爷子的房间:“爷爷奶奶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