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烈：“……”
白夜愣愣地接过毛巾看着他：“你……”
贺森淡声问：“我怎么了？”
“你越来越像个贤夫了。”
白烈、贺森：“……”
白夜笑着擦了擦脸问：“有没有不用刷牙也能清洁牙齿的东西？”
“张嘴。”贺森塞颗丹药到他嘴里。
白夜立马感觉到满嘴的薄荷味，并且有一种刷过牙的感觉：“真是方便。”
白烈抬手把他的脸转向自己：“你不是说要给我看眼睛吗？”
“哦。”白夜把毛巾递回给贺森，继续看白烈的眼晴。
贺森把毛巾扔回到水盆里说：“只要有神明降生归位，他的眼睛就能不药而愈。”
白夜没好气道：“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等到神仙归位，他们要是一直不归位，难道我哥就要一直半瞎着？”
白烈轻笑：“还是小夜知道心疼哥哥。”
白夜无语：“你是我亲人，不心疼你，还能心疼谁啊？啊，对了，还有二哥、三哥和爷爷他们，我也心疼他们。”
“贺森呢？”白烈故意提到贺森。
贺森：“……”
白夜看贺森一眼，故意转开话题：“哥，你的眼睛与常人无异，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神器治疗你，只能给你一张健康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