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想让他再承受别的外力了。”
“不会。”柏夜息还是这么说,简短又直白。
他的话并不是敷衍,而是在阐述事实。
“我有解决方法。”
时弈没什么期待地问了一句:“什么方法?”
“他的身体,”柏夜息顿了顿,才说,“还有他其余更多的选择……都有方法。”
柏夜息坦诚了自己的计划。
“我不会困住他,我会把我的心脏给他。”
“……”时弈一瞬间竟然没能听懂,“你说什么?”
“心脏移植,最彻底的治疗先心的方法。”
柏夜息的神色和声线都很平淡,像是早已预想过千百遍。
却只让时弈听得匪夷所思。
柏夜息说。
“我和他,血型一致,HLA六个抗原全部相合、无排斥,大部分时间的体重差距不到一公斤。”
时弈听着听着就彻底愕住了。
胸口第一时间翻涌上来的不是困扰有方法解决的轻松,也不是得知弟弟被无风险地保护着的欣喜。
而是惊悚。
因为时弈发现,柏夜息并不是在开玩笑。
他竟然是真的这么想的
柏夜息还在解释。
“心脏移植对体重差距有要求,供受体之间体重不能相差太大。”
所以柏夜息一直在尽力,和时清柠的体重保持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