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帮助对方逃出囚禁为交换,骗时清柠给出肾.源。
柏夜息知道这件事时,当场就疯了。
这一世柏林文依旧如此,尽管他提前被毒.品弄垮了身体,前世吸血式发展的医疗资产也早被柏夜息抽去了根基。
但他的恶毒盘算从来未改。
“动他怎么了?”柏林文冷嗤,“动他家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一个穷乡僻野的暴发户,还真以为自己是首富了?”
他更恶毒地开始指责:“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打他的主意,你不肯乖乖配合,我只能去找他。”
柏林文丝毫不顾柏夜息越来越阴森的眸色,诱哄似的问:“所以现在,你改变主意了吗——啊!!”
“碰!”的一声重响,柏林文未尽的尾音直接变了声调,猝不及防地成了惨叫。
他被柏夜息砸在脸上的一拳重重地锤飞了出去。
柏林文背后朝下,狠狠地摔在了冷库的水泥地上。脸上和腰背的剧痛让他爬都爬不起来,横飞的眼泪模糊了视野,迷蒙中瘫倒在地的柏林文看见了柏夜息的腿。
对方正步步在朝自己靠近。
柏林文恨得咬牙,掏出胸前口袋里的东西就举了出来。
“你再敢动一下?外面泼了五箱汽油,接了三个燃.烧罐,只要我按一下,周围所有地方立刻就会全烧起来!”
柏林文从喉咙里滚出“咕噜”的笑声,疼痛让他的笑更加扭曲。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那双腿正好走到他面前。
柏林文仍旧仰躺着,毫无畏惧地抬头望去,整个人放松地卸了力摊开了,他手里紧紧攥着开关,有提前的布置在,柏林文不信柏夜息会不就范。
但他没有想到,他一抬头竟然看见了柏夜息完全无动于衷的脸。
柏夜息面无表情地垂眸看着他,脸色一点也没有变。那略长的发丝垂落下来,称得男生冷白面色更似索命的修罗。
这种居高临下的俯视给了柏林文从未想到的压迫感,让他一瞬间忽然感觉如果柏夜息有什么动作,自己一定抵挡不过。
这时柏林文才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是一个被毒.品和肾病掏空了的病人,而对方正值年轻体壮。
还对他恨意入骨。
不过柏林文有他最大的筹码。他威胁地把拇指放在了开关按钮上,色厉内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