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答应…”
“没有，你别想顺杆子爬！”秋湎湎立刻拒绝，“哼！”嫌弃的瞥了他眼“你烦死了。”
布莱恩特看着气鼓鼓往前跑的秋湎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但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不过秋湎湎突然回头，“我现在也是在人类，说不定最终这一世，我会和你一起轮回。”
“什么？”布莱恩特脑子没转过来。
“我现在也是人类，作为天道的规则，我在这一世做了很多好事，特别是对人类有利，说不定下一世我也会是人类，我们可以希望天道把我们放在一个世界。今后你可以是我的师兄，可以是我的师尊，也可以是我其他的长者，和森林里一样呵护着我长大呀。”秋湎湎是一丁点也没有想要成为大人的意思，反正，反正做没长大的小孩多快乐。
布莱恩特失笑，“没有记忆也没关系？”没有记忆还是那个自己吗？
“等我们飞入仙界后，所有的记忆都会恢复，到时候可以数一数我们相遇了多少次。”秋湎湎一步一步往前走，“真有缘分，我们每一世都会相遇，最终进入天界，永远的在一起，就和那些童话故事里一样。”
“如果你想的话…”布莱恩特叹息。
秋湎湎也说不清是不是自己想，但他不希望布莱恩特变回妖怪，特别是…为了自己。
不值得，也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