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似的眉头越蹙越紧,手上拨弄佛珠的速度都骤停了半秒,在晦涩的灯光下无一人发现。
杨墨痕还在滔滔不绝地为自家兄弟灌输“性”思想,说得他心里也荡漾了起来,准备等会儿找个干净点的人,好好享受一番。
不过现在,“寻哥,做这种事情是很快乐的。和男人做、和女人做,各有千秋。”
秦寻嫌弃地看了杨墨痕一样,抿着嘴不说话。
只是身上散发着寒意,就连心大的杨墨痕都察觉到了这爷的不寻常,越发觉得秦姨交代的事情难办。
就秦大公子这模样,想要他开荤,还不如让唐僧不要念经。
杨墨痕摸了摸鼻子,正想赶紧将人送上车,自己就好找个温暖窝,就听一阵惨叫声在方才他们看过去的地方响起。
那声音之凄厉,仿佛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声音的尾端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混着穿透天花板的音乐声,着实不显眼。
若不是他们离得近,恐怕也会忽视掉。
正巧一束炽光快速从那处闪过,高大的男人如同虾米一般捂着下腹,原本服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脑门上,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看上去好不可怜。
刚才还带着艳笑的小美人冷冷地拍了拍那个男人的脸颊,眼神如同凝了冰似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钱恒铎的脸色明显更愤怒了。
一只手紧紧掐住钱恒铎的下巴,一只手拿着那杯血色酒液缓缓灌入钱恒铎口中,动作慢条斯理,如同在做什么神圣的事情似的。
血红色的酒水被钱恒铎“咕噜”“咕噜”地喝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