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dú • lì,从小到大,从前世到今生,很少向人示软。
可此时此刻,在这个温暖得像是棉花织就的怀抱里,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青松古木的沉香,他却难得地不想动弹。
纤细的手指拽得大衣越发用力了,被熨烫的平整的大衣像是被狠狠蹂躏了似的,被得皱皱巴巴的。
垂下的眼里,满是迷茫的雾气,连带着脖颈到脸颊那块肌肤都是粉的。
明明没有中mei药,却比中了药的反应还要强烈。
许星络在心里低低地“呜”了一声。
怀里的人,身体烫得厉害。
秦寻几乎是十分克制地将人抱好,带着心疼和愤怒。
目光转向地上哀嚎不断的郝贵和莫鸣瀚时,那双锋锐的凤眼,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和狠辣。
秦寻的情绪一向很少外露,哪怕是秦妈妈、秦爸爸都很少见过秦寻盛怒的样子。
更遑论杨墨痕,只觉得心有戚戚。
狭小的空间里,几乎叫人透不过气来。
莫鸣瀚被踹得眼冒金星,眼泪、鼻涕都糊了一脸,几乎蜷缩成了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