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没威胁人?”叶清砚怀疑。
殷崇摇头:“朕不是那种人。”
再说过了这么久,那些一开始担心谨小慎微的朝臣早就摸清了叶清砚的性子,不仅不怕,偶尔不敢递到他跟前的折子,都会让叶清砚来送。
他们巴不得叶清砚地位再稳固一点。
叶清砚却不信,他又不能直白问,干脆让一个平时关系不错的大人约了不少同僚吃茶,起个话头问一问。
结果让叶清砚意外的是,这些朝臣不仅不反对,甚至期待他手上实力更多一些。
“这两年日子太舒坦了,皇上终于不shā • rén了。”
“王大人你这说的什么话,皇上以前也没随便shā • rén啊,杀的都是该杀之人好不好?”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不过你说得对。但好歹皇上现在shā • rén不当着咱们面凌迟了好不好?往年每次看一次,做噩梦半个月,血淋淋的,老吓人了。”
“这话倒是对,可我这心里不安啊,万一你说哪天……要是皇上喜新厌旧叶大人失宠了,要是来个性子不好的新皇后,咱们可怎么办啊?”
“所以一定要时常监督好,绝不能让别人有碰到皇上的机会!”
“对,叶大人这么好,务必只能是唯一的皇后!”
叶清砚:??他威望这么高的吗?
但是……诸位大人你们的重点是不是错了?
而且,殷崇敢有新皇后?
晚上殷崇回到寝殿,发现气氛不太对,他睨了眼大总管:怎么回事?
大总管头垂得低低的,摇头。
殷崇走到软榻前,看叶清砚正懒懒翻着一本话本,他坐在对面:“阿砚看得什么?”
叶清砚又翻了一页,叹息一声:“话本。”
殷崇听出情绪不对:“什么话本?”
叶清砚抬眼幽幽看他一眼,又低下头:“殷世美抛弃发夫,竟妄图娶新妇,着实可恶。”
殷崇:……
阿砚啊,大可不必这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