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卫衣也跟着湿了大片,可他就仿佛感觉不到一样,就着被缠住脖子的姿势,一手搂住时的后背,另一手伸到膝弯处,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看都没看寿终正寝的卫生间门一眼,踩过柔软的地毯,他把时扔在床边。
躺下后时微微张开湿润的唇,又蹭了蹭身体。
他没什么耐心地扯开了对方身上的衬衫,水珠还挂在肩头,衬着雪白的皮肤更填上一层透明的质感。
把他上衣脱下,谢吟寒别开眼,才去解对方的裤子。
待衣物全扒光,他拉过被子遮住了时整个人。
才站起身,没什么好气地问,“喂,老子去你房间拿衣服了?”
“听见了吗?”
等了几秒,没有应答。
谢吟寒摔门走了,从时房间随手拿了套干净的衣物,又回来扔在了枕头边。
谢吟寒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耐心,都在今天用了个一干二净,他咬着后槽牙,“没死透就起来穿衣服,少tā • mā • de装死。”
看着人动了动,确定是没睡着,他才烦躁地拿起床柜上的烟盒,走进卫生间顺手摔门时,卫生间门坏了个彻彻底底,最后留下一声响,压在地板上。
点燃火深深吸了口烟,他还是觉得不够清醒,走过去拉开了窗子,凌冽的寒风吹透沾着水渍的单薄衣物,吹透四肢百骸,却没能熄灭压抑多时的欲望。
他不敢承认,甚至不敢多想。
从卫生间出来时,或许因为开窗子那一会儿,灌进了冷风来,时已经自己穿好了衣服,滚到了床的另一侧。
他坐到了窗前的沙发上,刚看了眼手机,就发现微信大号上多了好几条好友申请。
[做吗]请求添加你为好友,留言:我是姜栎,哥哥到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