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手插进了裤兜里,翻了半天找出几张银行卡,纷纷砸在了时溪身上。
可还没等他做出反应,醉鬼就合上了眼睛,“钱你先拿着,明天早上继续。”
“……”
缠在他腰上的腿却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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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光线很暗,只有明亮的一丝阳光从没拉好的窗帘缝隙里钻了进来,贺龄睁开干涩的眼。
身上是宿醉后不舒服的感觉,他揉了揉后脖颈,想坐起身,才发现自己腰上搭了一只手,虽然骨节分明,手指又长,但明显十个男人的手。
贺龄喝多了就断片,他酒量好,所以通常来讲,是不会喝醉,更没遇见过今天这种情况,他这是把谁睡了?
贺龄大脑正一片空白,身边就传来了一声有些嘶哑的男声,“你醒了?”
身为对死对头的自觉,贺龄几乎是一瞬间听出了这声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