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视着跪在地上变成病秧子的薛子徽,薛穆没有出声,就那么紧盯着。
“爸,爸,我之前不应该没有考虑清楚就对谢清华下手,是我的错,我认罚。”咬着后槽牙,薛子徽一点都不敢狡辩。
“啪!”尖锐的响声在薛子徽的耳边响起。
看着扔在自己腿边充满了血腥气的皮带,逃过一劫的薛子徽下意识狠狠地喘了一口气,他知道,他暂时过关了。
“你这是什么情况?”
坐在沙发上,薛穆一边用手绢擦着手上的血,一边冷冷地盯视着薛子徽,这才多久没见,好好的一个人就变得不人不鬼,要不是看薛子徽不经打,他刚刚是绝对不会停手的。
胆战心惊地看着薛穆,薛子徽实话实话,“是沈濯下的手。”
“沈濯!”
一字一顿从薛穆嘴里冒出,薛穆的脸更阴沉了。
“爸,沈濯他们太欺负人了,你可得给我做主!”感受着虚弱无比的心脏,薛子徽眼眶渐渐红了。
“没用的东西。”把手绢扔下,薛穆看了一眼雷霆放在茶几上的限令起身回了房,限令下达,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这两天肯定走不了,看来,他得想办法了。
“爸,文兵怎么办?”
看着薛穆的背影,薛子徽忍不住看着昏迷的邹文兵小心翼翼问了一句,他问这句话并不是跟邹文兵有多少兄弟情,他只是不想人死在家里,本就是多事之秋,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