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屈少司还是认出,他就是两次见到的暴躁青年,陆越的弟弟。没想到他竟然是苟利景的朋友。
去泳池的路上,屈少司问苟利景:“你朋友?”
“谁?陆随啊?算不上。”苟利景摇头,“就经常在酒吧碰到,偶尔会凑一桌玩玩。”顿了一下,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说,“他是走后面那条道的。”
屈少司没懂:“什么后面?”
苟利景咳嗽一声,声音又低不少:“他喜欢男人。有一次我们拼酒,我喝多了去卫生间,结果碰到他和一个男的在里面搞,吓得我尿都憋回去了,赶紧溜。”
到了泳池,苟礼景把箱子放下,蹲下去拆包装,边拆边说:“不过陆随够义气,今天还送我过来,不然我半小时内还真到不了,反正只要他别打我注意,一起玩也无所谓。”
屈少司对陆随的性向没有兴趣,他问:“他哥你认识吗?”
苟利景嘴巴张大:“他还有哥啊!”
屈少司:“……”
苟利景拆开箱子,拽出潜水泵,捣鼓好顺着泳池放下去,放好他转头问:“你认识他哥?”
屈少司:“算不上。”
苟利景挠着后脑勺:“那你问这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