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少司:“……”他纳闷了,“你到底学的什么专业。”
“计算机。”陆越笑,“辅修,营养学。”
这时他绕过屈少司,抓过西装裤,就这样当着屈少司的面解开睡袍穿裤子,屈少司捡起手机瞄眼时间,凌晨一点多,他惊道:“你现在要出去?”
陆越扣好皮带,又抓过衬衫穿上,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去买点喷雾,你饿不饿?要不要给你带吃的?”
屈少司倒是不饿,就是渴:“给我带瓶冰水。”
陆越应了声,开门出去了。
等门关上,屈少司去了卫生间,打开镜前灯检查他的脖子,左右两侧各有一个很明显的青紫印,还好没破皮。
屈少司盯着镜子,眼里闪过几分疑惑。
陆越是梦到了什么?怎么会完全失去理智,像疯了一样?
“妈!”
脑海闪过陆越那声惊惶的梦呓,屈少司拧了拧眉。
就这样乱七八糟想着,陆越提着东西回来,屈少司还站在镜子前,陆越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没出来,在外面问:“还没好?”
屈少司这才出去,他打算喝瓶水就睡觉,结果刚出去,陆越就拉过他到床边坐好,掌心是一瓶云南白药喷雾。
屈少司:“……”他没想到陆越是去给他买喷雾,不过几点淤青。
但陆越买都买了,他也就没有拒绝,下巴冲着陆越扬起,挺直脖子方便陆越操作,陆越弯身凑近他脖子,照着淤青处小心喷喷雾。
喷雾凉丝丝的,喷着特别舒服,屈少司惬意地哼了一声:“多喷点。”
陆越失笑:“这是药。”他隔着棉球,拇指轻轻揉着淤青,让喷雾充分浸透进去,“明早再喷一次,就没事了。”
“哦。”屈少司有些失望。
等陆越揉好,屈少司抓过冰水拧开,喝完就上床睡觉,全程没有问过陆越一句刚刚怎么了,为什么要掐他。
只是在陆越准备关床头灯时,屈少司从枕头底下摸出眼罩丢到他枕头边,屈少司快睡着了,声音低得像在嘀咕:“这睡眠眼罩八千多,你仔细点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