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少司拒绝:“我有脚,我自己……”
没说完,陆越手下用力,直接把屈少司拉到背上,搂好轻松站直,背着屈少司穿过目瞪口呆的人群,消失在暗夜里。
陆随快哭了,他抬手用力蹭了蹭眼皮,掏出卡丢到地上,说了声:“拿去买单!”埋头快速跑出酒吧。
剩下那群狐朋狗友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
凌晨的街道没其他人。
路灯落在两个交叠的影子上,屈少司盯着陆越凌厉分明的侧脸,戳了戳陆越的脸颊。
弹弹的,他忍不住又戳一下,陆越知道他醉得厉害,任他玩,只勾起嘴角问:“冷不冷?要不要披件衣服?”
屈少司摇头:“不冷。”他下巴垫在陆越肩膀,脑袋里像是飞着十万只蜜蜂,什么都想不起来。
过了会儿,他偏头看了眼身后默默跟着他们,乌龟挪动的两辆车,奇怪道:“我们为什么不坐车?”
“酒驾。”
“你喝酒了?”屈少司马上扭头,凑到陆越的脖子处,认真地左嗅嗅,右嗅嗅,“不是酒味啊……”他纳闷嘀咕,“是松木味……”
屈少司呼出的热气弄得陆越有点痒,他搂好屈少司,低声说:“别乱动。”
屈少司不依不挠:“你没喝酒,为什么我们不坐车?”
陆越笑了声:“车没有油。”
“瞎说。”屈少司困得厉害,总算不乱动,趴在陆越背上闭上眼,碎碎念,“我看到它们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