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是谢远清特地选的,离屈氏步行也就三分钟,屈少司就是爬,也该爬来了……
再不来,黄花菜都凉了!
谢远清着急上火,赶紧又给屈少司打电话,几秒后,叮。
电话没人接,电梯门开了,黑的风衣,戴着巨大墨镜的青年在四个壮汉的护卫下霸气步出电梯。
谢远清:“……”
就这样,他助理能认出屈少司才奇怪……
屈少司也发现了谢远清,他取下墨镜,不耐烦抿唇:“陆越在哪儿。”
虽然不相信谢远清能动得了陆越,但屈少司确实打不通陆越电话,他第一次去陆越公司找他,结果杨天冬说陆越几天没到公司。
自从上次闹的乌龙,屈少司确实也有几天没和陆越联系。
想到谢远清在原文里几次把他害得生不如死,有一定实力和杀伤力,屈少司带着公司四个保安赴会了。
谢远清倒是不介意屈少司带着保安来,多几个人见证这桩闹剧,屈少司越像个笑话。
掏出备用房卡刷门时,谢远清甚至摆出一幅兄长的样子,语重心长说:“阿司,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陆越他……”
咔。
门缓缓打开,想象中缠绵悱恻的两人交叠没出现,眼前是几个围成一桌的员工,在讨论着新项目。
沈琛戴着副眼镜,正在认真记录着会议提案,冷不丁门被推开,沈琛推了推眼镜,斯文微笑:“谢副总,您有事吗?”
谢远清:“……”
他手还维持着推门的姿势。
屈少司探头飞速扫描一圈,没看到陆越,他莫名松了口气,他敛眉:“谢远清,这就是你要让我看的?”
“陆、越!”谢远清从牙缝里恨恨挤出两个字,他死死盯着截然不同的沈琛,终于明白他连螳螂都不是,充其量就是那只蝉,一切都尽在陆越掌握中。
他又被算计了!
砰!
谢远清摔门砸上,大步扬长而去。
跟着屈少司来的四保安面面相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小声问屈少司:“屈总,我们要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