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假如啊,我从小就不挑食。”
“……”
屈少司要挂电话了,这时苟利景又说:“不过实在要挑一样,崂山白花蛇草水我不能喝,味道极其可怕,每次喝都上吐下泄。”
屈少司眼睛一亮:“那我让你喝崂山白花蛇草水,你喝不喝?”
苟利景惊恐道:“我做错什么了?阿司你要这样惩罚我!”
“……”屈少司保证,要是苟利景在他面前,他冒着裂伤口的风险也得打他一顿。
“哈哈,你还真被我说得无言以对了。看来我最近口才有进步。”苟利景嘿嘿笑,“刚我开玩笑的,要是阿司你让我喝,别说是崂山白花蛇草水了,就是马尿我也喝!”
屈少司:“……”
他抠了抠脸皮,看来他是多想了,陆越明知会呕吐还是吃了虾饺,的确只是给他面子。
松口气的同时,又有点不爽。
但是这情绪来得快去得更快,屈少司没察觉到就消失了。
那边苟利景吐槽完崂山白花蛇草水,这才问:“对了阿司,你到底找我什么事啊?我先说明哦,饭局酒局我都没时间,我考完研才有空。”
“没事。”屈少司倒回床上,渐渐闭上眼,“就是和你说一声,好好学习,继续天天向上。”
*
另一边,陆越回到车上,掏出手机拨了串号码。
几乎是秒接。
“哥!”陆随声音藏不住的喜悦,“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觉得有歧义,陆随又着急解释:“不是不让你联系我,我是……”
“离屈少司远点。”陆越说,“没有下一次。”
陆随一下沉默了,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他颤抖着问:“他、他和你告什么状了?他……”
“没有。”
闻言陆随秒复活:“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听说他住院了去看看。”他声音忽然小下去,掩不住的澎湃感情,“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你讨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