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屈少司侧过脸,不敢看陆越的眼睛,弱弱道,“没打疼你吧?”
陆越没理他,继续问:“你刚刚在做什么?”
“……”
屈少司嘴巴动着,小声说了句。
陆越没听清,低头又凑近他几公分,几乎快贴着脸了,温热的气息悉数喷在屈少司脸上。
“大点声。”
屈少司一动不敢动,他望着地板上那几道月光,闭上眼,两秒后,他再睁开,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字正腔圆说:“我在摸你!”
陆越:“……”
即将破笼的野兽,被屈少司这四个字压回去了,陆越实在没忍住,在黑暗里勾唇:“我知道,我是问你,为什么摸。”
屈少司破罐子破摔:“我想试试你会不会有反应,没想到……”不碰也有反应。
充分说明,这个办法并不能鉴别陆越的性向。他想了一个蠢办法。
并且是最蠢那种,混到如今这个社会死亡的下场。
屈少司郁闷得要命,整张脸都皱成一团,一千一万个后悔。
那鼓起来的脸颊若有似无擦过陆越下巴,陆越眼神又暗了几分,声线也更哑了。
“为什么要试?”
事到如今,屈少司只好和盘托出,完整复述一遍萧兰英的原话。
他话音一落,房间瞬间安静。
屈少司莫名心跳得很快,他侧着头,完全看不见陆越的神情。
也因为这样,他心跳越跳越快,很快,他的心跳声占据了整个空间。
清晰且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