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少司裹紧被子翻了个身:“什么事?”
张秘书:“……”几秒后才尴尬笑着说,“您安排的十点开会。大家等您半小时了。”
屈少司猛地睁眼。
视野里透着影影绰绰的光,窗帘拉着,只有几缕光线照进来。但还是能看出,外面天光大亮。
屈少司挪开手机,看了眼时间,顿时头大,他抓了抓头发,掀开被子说:“改到下午两点。”
挂掉电话,屈少司穿上拖鞋去卫生间洗漱,挤好牙膏,他把牙刷塞到嘴里。
半天没动,他才意识到这不是他的电动牙刷,是酒店一次性牙刷。
酒店?
动作猛地一顿,屈少司抬头和镜子里的自己对望,混沌的脑海逐渐清明。
昨晚?!
哐当!
牙刷掉进盥洗盆,屈少司嘴角还沾着牙膏,就匆忙跑出去。
床上陆越还睡得很沉,被子早被屈少司全部卷走,他没得盖,穿着薄薄的睡袍侧卧着。
“……”
盯着凌乱的床铺,屈少司微微张开嘴,心一点一点凉透了。
卫生间里残留的玫瑰味还在,他猜到了,那颗巨大的玫瑰球不只是普通泡澡球,还有催、情的作用。加上他之前吃了不少羊肉……
屈少司脑海乱哄哄的,最可怕是他没有后面的印象,只记得他主动抱住陆越不撒手。
完蛋。
他真的成了禽兽……他把……陆越睡了……
这时陆越醒了,他刚醒也没注意到屈少司表情崩坏,哑着声音问:“几点了?”
听听,陆越连声音都这么沙哑,昨晚他……屈少司想起原文曾描述他一夜21次,不由心虚起来,他嘴角哆嗦:“你还好吗?”
陆越睡袍有些散开,他边拉睡袍边准备起身:“很好……”
才说两个字,屈少司就一阵风似冲过来,按住他肩膀说:“别逞强,我去给你买点药。”
原文说过,第一次承受的那一方会红肿,得涂消肿消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