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洲将她抱起来,听话地转身往后走,一面走一面告诉她:“不用害怕,这里的蛇多半都没有毒,前几年项伯也被咬过,一点事都没有。”
燕攸宁不跟他争辩蛇有没有毒的问题,问题是:“很疼啊。”
霍西洲安抚她:“不是很疼,拿粗一点儿的针头把自己扎出一点点血,比这还疼不少。”
燕攸宁还是害怕,主要是,那东西长得就让人害怕!
她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颤抖地挂在霍西洲的身上,牙关轻轻打颤。
霍西洲抱她回小木屋,如他所言,久久还在熟睡。
燕攸宁入屋之后,眼睛越过霍西洲的肩膀一瞥,发现了桌上躺着一物,定睛一看,像是一封信,她便偷偷拾起了桌上的信件。
这又是一封来自长安的信。
不过不是程芳菱送来的,而是贺退思,收信人是霍西洲。
“这什么?”
她被放在榻上,燕攸宁坐稳当了,将信晃给霍西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