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远更是好奇了,艾斯利也不等他问直接解释。
“我们那儿男孩从一岁多就得开始留头发,也不是得留多长,象征性地能扎住就行。我们最忌讳的就是将头发剪短,扎不住的那种短,这样象征着那人孤独终老,断子绝孙。我们还特别注重留后,没有后代这人就在人前抬不起头。”
艾斯利说着,眼神深邃地看着帐篷顶。
“当然,有老婆有孩子就不用忌讳了,所以有些人记恨别人动他头发,老婆孩子倒是无所谓。”
艾斯利说着笑了声,“所以我们还有一种讲究,哪个女人要是把男人的头发弄断了,这一辈子都得赔给那个男人。要是有男人不小心把人头发弄断了,直接那男人打死也没人管。”
星远听到后一顿,他默默地撤回手,却看见艾斯利的一根头发好像不小心落到了枕头上。
星远:……
“您把枕头往过拉一拉。”
“怎么了?”,艾斯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星远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结巴道:“我没地方枕,脖子疼,容易落枕。”
艾斯利憋着笑,将枕头拉了过去。
星远心情坎坷地枕过来,头差点埋进对方的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