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给别人添麻烦了。”许拾言说。
能进来这里工作,全靠餐厅经理帮忙。她知道自己的难处,偷偷给自己走后门,让他没有合同却拿着合同工的工资在餐厅做服务生。
这次闹起来,老板一定会知道这件事。如果自己舍不得这份工作,试图留在这里,那么接下来被追究责任的,一定是邻居阿姨。
许拾言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一个人的悲剧在别人看来已经无比可怜,如果别人对他的同情和怜悯遭到反噬,那么他宁可自断。
思量半晌,才文西有些理解他的决定。
不过让他有些不开心的是,担心了一晚上的问题,终究还是爆发了。
这没有办法,基本是无解的。
“那……那你要不要帮我写作业?”才文西想了想,干巴巴地提议道:“你给我写作业,我请你吃午饭。你写一天,我就请你吃一天。”
原著中,许拾言孤傲清高,家庭背景使他不得不将这份清高被压在冷漠下。贫困就像冬日的暴风雪,伴随着冷冽的风打在脸上,那一刻,雪不再是值得观赏的美景,而是痛在肉上却显露不出伤痕的武器。
赚钱,赚钱,赚钱。
这两个字,几乎贯穿了许拾言整个学生时代。
同班同学的帮助对于早就开始dú • lì自主的他来说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