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许拾言悄悄凑到才文西的耳边,变声期略微沙哑的嗓音刻意压低,凝聚起来的热气在耳廓间流淌,激出些许颤意。
“保守住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话语间的暧丨昧每丝每缕都叫人心里发痒,萦绕在耳边,久久不曾散去。
晚上,才武东意外发现弟弟的耳朵通红,被遮住了一半的脸颊也泛着浅浅的红润,看起来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正在放凉。
“你怎么了?”才武东向来有话直说,丝毫不藏着掖着,“发烧了吗?”
“没有。”才文西嗫嚅道:“我就是困了。”
弟弟说话不乖,才武东也不是没经历过,索性直接去拿了体温计回来,说道:“量体温。”
才文西无语,乖巧地量了体温,确实没发烧。
“我都说没有啦。”才文西靠在沙发上,好不容易下来一次,不愿意就这样被搀回去,“我想看海绵宝宝。”
“不能看。”
“听声。”
口嫌体直的哥哥满足了弟弟的心愿。
耳边是海绵宝宝魔性的笑声,可是才文西的脑子里全部都是许拾言那低沉独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