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才文西无比懊恼。
自己这听风就是雨的性格,怎么可能玩的过许拾言!
“别猜了。”他故作随意地挥了挥手,道:“一切的一切,都是浮云。”
许拾言搞到好笑,反问:“那眼下不是浮云的事务都有哪些?”
“高考啊,努力学习才是正道!”
点开音乐软件,应景得点歌一首: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
许拾言笑出声,将衣服放进才文西给他准备好的大抽屉里,说:“这次邀请我来一起过年,是尤先生的想法吧?”
才文西丝毫不慌,因为他知道许拾言聪明,所以他也聪明了一次,预判了许拾言的聪明。
“为什么不可能是我的想法呢。”他悠闲地晃着白的晃眼的小腿,笑嘻嘻道:“以我们俩的关系,我邀请你来我家过年也是很正常的吧?”
他倒要看看许拾言怎么反驳!
沉吟片刻,许拾言竟是点了点头:“嗯,有道理。”
他拉上包的拉链,将其挂在一个很隐秘的位置。房间又恢复了他来之前的样子。
坐在沙发上的少年一脸得意,眼瞧着他一步一步走近,却没有察觉到危险。
当才文西整个人被按在沙发上与对方交换了一个深吻,他还没有缓过神,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态会突然变得……
暧丨昧。
这个吻浅尝辄止,倒是一改许拾言往日风范。
他把脸红透了的少年堵在沙发与身体之间,声音低沉地说:“如果是你想要邀请我,就不会在放假的时候跟我说,这个假期都不想跟我见面了。”
才文西艰难的捂着嘴,眼中的羞耻感爆棚,露在外面洁白肌肤上泛着诱丨人的粉色。
“所以邀请许拾言来过年这一想法,一定是临时产生的。你宁可跟我语音电话也不愿意服软见我一面,某中程度上来说,让我又伤心又佩服。”许拾言眨眨眼,笑意泛滥,“所以来之前,我猜,让你开口的人大概率是你的母亲。伯母很同情心疼我,知道我一个人在家过年很有可能想把我接过来与你们一起热闹。当到这里来,我看见了尤先生和他的妻子,之前的一切想法都被推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