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桥找了有着消毒消肿功效的药水,看上面的针对性症状,正巧和靳川的情况对上了。
用了这个药水以后就不会有淤肿。
苏桥见靳川进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你先坐下。”
“好。”靳川坐下之后,将手搭在腕托上。
给靳川涂药的时候,苏桥莫名觉得有点好笑,“我感觉我们最近一直在生病。”
不是生病就是受伤,各种药都没停,反观以前在森林的时候反而很少生病。
难道是因为在森林的时候东西少,所以会谨慎一些,现在可以用于治疗的药品多了起来,所以也没有之前那么谨慎了?
苏桥想了想,也不能这么说,毕竟生病的事有谁又能说得好呢。
靳川低头看着认真涂药的苏桥,这个角度看去,连修长睫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他指尖微动。
苏桥拿着棉签的手顿了顿,“疼吗?”
只是蘸了药水往上涂抹,应该不会是手劲大小的问题。
应该是药水本身会带有一些刺痛。
靳川抿了抿唇,正要解释些什么,却见苏桥凑近了吹了吹伤口。
“!”
靳川蓦地一滞。
苏桥问道:“现在还疼吗?”
靳川摇了摇头,轻声说:“不疼。”
苏桥说:“可能这药就这样,很快就好了。”
“嗯。”
浅褐色的药水涂抹均匀以后,和肤色叠加起来像是血一样,还挺骇人的。
这种伤不能用纱布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包起来,只能露着,越包起来越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