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被放开的时候棠熙整个人都是懵的,红红的眼睛呆呆的往下看。
看到了那个一直顶着自己的东西。
段斯斐比他还坦荡,即使下面鼓起了一团也姿态自然优雅。
穿着一丝不苟,如果忽略身下的狼狈的话端得就是一副严谨教授做派。
棠熙:“禽、禽兽。”
声音软软的和他的人一样完全没有攻击性,天生的微笑唇被亲得红肿,舌尖发麻,说话都含糊。
段斯斐低笑几声:“谢谢夸奖。”
棠熙被他的不要脸震惊了。
真该让外面那些崇拜段教授的人看看,他私下是怎么个流氓模样。
他没有忘记地上还躺了个人,着急的拉着段斯斐的衣袖指着那个人。
段斯斐忍得发疼,面上却丝毫不显,从容不迫的摸了摸他的头:“好奇吗,说出来。”
心理医生告诉他面对这种孩子要循序渐进的逼诱,让他主动去接触这个世界。
棠熙磕磕绊绊努力表达:“为什么打人?”
这不是他的客人吗。
段斯斐神色愉悦,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带了冰碴,“因为他想动我的珍宝。”
他起身用穿着黑色皮鞋的脚尖帮地上那个人翻了个面。
看清那个人的正脸,棠熙发出小声的惊叫。
居然是黄吏寒。
这个人居然真的找上门了,而且看样子还是被反杀的。
因为那个翻面动作他怀里的锯子露了出来。
这正是他前面杀了那两个人使用的shā • rén工具。
段斯斐哼笑:“不自量力的东西,也敢觊觎我的东西。”
棠熙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你早就知道了。”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好友是shā • rén凶手,但他没有触犯到自己的利益。
于是这个最顶级的猎手选择了在暗中看戏。
段斯斐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模棱两可道:“可惜了,如果不是他越了界,应该还能多留一段时间的。”那些shā • rén手法在他眼里肤浅而幼稚,也只是当个乐子。
现在这个乐子却把手伸长了。
他是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如果不是留着黄吏寒还有几分用,早在这个人第一次对棠熙表露出兴趣的那一刻他就能让他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个世界。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大费周章,特意设了个局请君入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