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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在晚上,聂戎就算再糙也不可能穿着带血的盔甲去参加。
他一边脱下沉甸甸的盔甲一边恶趣味的想,要是真的那么去了,小皇帝会很生气吧。
说不定还会气哭,那张小脸晒一下就红,这么娇生惯养,啧。
叩叩。
“将军。”门外的张晓生抬手敲了敲。
聂戎系上最后的藏金腰带,“进。”
张晓生:“您见到那昏君了?”
他是聂戎的左膀右臂,是破羽军的军师,同时武功也很好。
和聂戎在私下时谈话一向随意,长了一副文生模样性格却并不文雅。
“怎么?”聂戎微微皱眉。
虽然他是保皇党,但他只是需要那个姓的人坐在那个位置上,对这个皇帝本身也是丝毫不敬重。
他们平时都会用昏君来称呼他,却从来没有像哪一刻这么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