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却在看了半晌后面色凝重了起来。
俞韶华见状不由皱起眉,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大夫,我这伤口何时才能好?我这几日总觉得后腰时不时有些痒,像是有小虫子在爬,伸手去挠也解不了痒意,这是为何?”
那位大夫沉默了一会,突然问:“大少爷这些时日除了老朽开的方子和涂抹的药膏,可还用过别的?”
方氏见大夫脸色不好,连忙细想了一下,俞韶华这处的药都是她让翠莲亲自去抓药亲自煎的,应该没有问题才对。
她看了翠莲一眼,翠莲怕方氏误会自己做了手脚,急忙道:“夫人,这药我都是按照您的吩咐亲自抓了熬煮再端给大少爷,从不假他人之手,就连药渣奴婢都留着的,还望夫人明鉴!”
方氏听了还真让人将药渣找来给大夫看了看,确认是没有问题。
那位大夫又把了一次脉,而后面色沉重的对着方氏和俞韶华道:“大少爷的肾脏受损,日后怕是房事艰难。”
“你说什么?!”
俞韶华和方氏听了大夫的话同时惊叫出声,俞韶华更是一拍床榻猛地坐起来,又牵扯到伤口,当下额角就流了一滴冷汗。
方氏的脸都白了,险些要站不住。
她扶住身边秀莲的胳膊,跌坐到椅子上,一时竟然发不出声了。
俞韶华作为大儿子,是她这大半辈子的期望了,她迟迟没有给他说亲,就是为了等他科举入仕后,能说个门第高一些的小姐,攀不上大户人家嫡女,盛京城里中流圈子的次女也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