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珮媛听后却满不在乎。
“我早就说过要嫁就嫁个状元,娶妻又如何?休了便是。”
玉竹见自家小姐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识相的闭了嘴,心里倒是有点同情起苏闻琢来。
她家小姐要做的事,还没有做不到的。
而俞景认回喻府,此时还有另一个府上也在谈论此事。
右丞相郑逢年的书房里,刑部尚书、鸿胪寺卿、太常少卿几人均在。
丞相郑逢年坐在首位上,脸色看不出喜怒,只是用一双眼睛扫过下首,淡声道:“喻阁老眼看着就要致仕,内阁空缺,这时候却突然多了一个孙子,还是今年的状元,诸位怎么看。”
鸿胪寺卿想了想,面有愁色:“今年这个状元据说是难得的治世之才,如今成了喻阁老的孙子,皇上很可能要作为重中之重的人才来培养,为日后入阁做准备。”
太常少卿点头:“内阁其余四人均是壮年,短时间内动不了,若是俞景真有绝世之才,皇上只怕会为他在内阁保留一个位置,我们的人很难安插进去。”
刑部尚书蒋轶昌的性子向来有些急躁,听了两人的话便忍不住了:“那这么说来,我们原本安排好的人岂不是入阁无望?!”
郑逢年眯了眯眼睛,沉吟半晌,只道:“如今皇上盯着我,原本想插手鸿图阁便不一定能成,如今既然横空杀出来一个俞景,那鸿图阁这边便暂时搁置了吧,先把盐道的事处理好。”
几人见他都发了话,便点头应下。
他们如今虽然被成桓帝和睿王盯的紧,但郑逢年三朝的经营不是随便说说,早就与朝中许多官员形成了关系网,只要他们在京阜盐道和赈灾上的安排不出问题,根基便不会有大的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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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闻琢和俞景搬到喻府后,俞景的名字却没有改。
一来俞景觉得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他不是多在意,二来喻阁老在这点上也没有强求,觉得人回来了才是最重要的。
而苏闻琢如今成了喻府里唯一的夫人,后院的事自然也全权交给了她。
好在喻府的管家也是个能干的,后院掌事的嬷嬷也安分守已,从来都是将事情办的妥妥帖帖,不用她操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