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闻琢抿了抿唇,也没有追问,只是点了点头,将另一只手伸了出来。
这次她没有再垫帕子,朝着府医道:“就这样诊脉吧。”
府医松了口气,他刚刚便是想跟苏闻琢说,可能要冒犯一下,隔着帕子他到底还是怕会影响一些准确性。
重新将手放了上去,他凝神听着苏闻琢的脉象,过了一会,又仔细看苏闻琢的手和眼睛。
许久后,府医才将手收回来,斟酌着用词与苏闻琢说道:“夫人的身子气血不足,宫寒的情况严重,长此以往下去,恐怕子嗣会有些艰难,即使怀上,也会容易小产。”
“怎么会这样……”苏闻琢不敢置信。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身子会有什么问题,早几个月偶感风寒那次大夫也看过,并没有说她宫寒有多严重,怎么只这么些时候便子嗣艰难了呢?
苏闻琢咬着唇垂眸,情绪有些低落,但还是仔细问了一句:“大夫,我从前不曾有这么严重的宫寒,可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会引起这种情况?”
府医听了她的话,沉吟半晌,最后道:“有些药物,若是误用,也会导致宫寒严重,若是时间久了,很可能会有严重后果,但这样的药物太多了,一时半会老夫也无法完全列举出来,需要夫人自己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