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拉住他说:“老爷,这件事说到底也不算很大,毕竟当时屋子里只有巧儿一人,这说明对方的计谋并没成,您多打听打听,看看除了巧儿夜里还有谁出过事。”
张淮立即就想到了彭寅和沈嘉身上,如果是前者,那也许是为了高攀他们张家才故意接近他女儿,如果是后者……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原因。
“我知道了。”
潘辰抱着沈嘉一路飞奔而行,他们并没有回知府衙门,而是去了附近的客栈,大夫也已经带来了,隔着帘子只让他诊脉。
“我家老爷如何?”潘辰焦急地问。
那老大夫时不时皱皱眉,收回手说:“这位老爷身体还处于亢奋状态,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种要吃多了,行了房就无事了,那东西虽然……虽然有助兴的功效,但始终是伤身的,让你家老爷以后少碰为妙。”
潘辰听了直翻白眼,要是能行房那他们还找什么大夫?“有没有解药?”
老大夫摇头说:“是药三分毒,能靠发泄纾解为何要吃药?”
“这你别管,只管开药就是!”
潘默跟了进来,与潘辰交换了个眼神,一脸凶神恶煞地坐在一旁,手里的刀尖还在滴血。
那老大夫见状,忙点头:“是是,我这就去开药!只需要一贴清心汤药下去就能纾解了。”
潘辰亲自监督着他开药,然后跟着去抓药煎药。
沈嘉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最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全身都是汗,双手的痛觉也恢复了,但无暇关注,抱着被子轻轻磨蹭着。
这时候他才有空想,也不知道那下药的人目的是什么?如果姚家大小姐还在,他会以为是对方为了让他俩成事才搞这么一出,可姚珍珍已经离开了,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大人……”潘默站在床外轻轻叫了一声。
“嗯……”沈嘉应了他一句。
“属下听甲一说了,是姚知府送给您的香包含有助兴成分,需要属下将姚知府拿下吗?”
沈嘉顿了顿,说:“毕竟没有真凭实据,对方是四品大员,官职比我高,没有证据不好拿人,你回去向府,将彭寅带出来,他应该知道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