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清淡淡说了句,“人总是会变得。就如同现在的楼晋,也不是七八年前那个默默无闻的楼晋。”
楼晋倒是点点头,“说的也是。”
尚清问他:“他刚才有没有离开这里?”
楼晋不明所以,摇头,“没有,他进门之后就在沙发上坐下了,中间没站起来。”
尚清就在沙发上摸索起来。
楼晋和徐特助想帮他,“尚大师您找什么呢?”
尚清摆摆手,“你们别动。”
他一寸寸、仔仔细细摸遍了整个沙发,连抱枕都捏了捏,看上去毫无所获。然后他又蹲下&身,终于从沙发底下掏出一个东西。
他把那东西放茶几上,竟然是一卷纸币。
楼晋皱眉,“这是他掉的钱?”
尚清纠正他,“这是他故意留下的买命钱。”
他把那卷纸币打开,只有四五张,最大的面额是二十,最小的五毛,加起来只三十多块钱。而最里面,则夹着一张黄纸,上面写着楼晋的生辰八字。
楼晋气笑了,“三十多块钱,买我一条命,我是不是该谢谢他看得起?”
徐特助也气得不行,“赵倚来以前是一个小经纪人,是跟着你来了游氏旗下的经纪公司才慢慢做大的,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楼晋安抚得拍拍他背,看见爱人替自己生气,他反倒没那么生气了。而是说道:“我是赵倚来的摇钱树,他弄死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在他的背后,定然还有人指挥。”
尚清将八字烧掉,又用一张除秽符将纸币卷起来,说道:“这些我带走处理。至于幕后的人,这几次行动都没有效果,他要是足够聪明的话,可能会蛰伏一段时间。”
他拿出几张符递给两人,“这些符戴在身上,记住不要沾水。那人再下手会遭到反噬,到时候就知道是谁了。”
两人千恩万谢接过来,又留尚清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才将人送回游家。
徐特助又碰到了自家老板,然后顶着老板的冷脸,战战兢兢请了几天假。他实在不放心楼晋一个人。
游延慎眉头皱得挺紧。他不是一个在工作上投入太多感情的人,但徐特助工作能力很强,临时请假的话,很多工作就得他亲自来完成了。
这样一来,他还怎么每天回来陪外甥吃完饭?
游延慎:“很重要的事情吗?”
徐特助战战兢兢点头,“是的老板,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