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奇异的是,荣老在给于诗兰开了方子,第二天晚上见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姑娘,偷偷摸摸的出现,他追出去看了下没看到人。
后来连续几个晚上都有同样的事情发生,他也没在意,接到顾温瑜的电话后,自然是担心温小妹,就打道去深市。
就在荣老南下来见温小妹的时候,于诗兰的毒竟然奇异的就解掉了。
大家都说荣老医术无双,不过这时候,他已经出发了,他收到于诗兰毒解开后,他自己都还挺诧异的。
荣老赶到深市去见温小妹,看到她就啧了一声:“你看你这个样子,靳老头说要教你学武,练枪你还这不学那不学的,这才离开我们多久,就整成这个样子。”
荣老自从将倪知青救回来以后,人家上面都默认对他的出去救人协助查案,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毕竟是个大家,而且是医术大家,谁敢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生病啊。
如果真的将人得罪狠了,以后自己奄奄一息的时候,找谁救啊。
人类都是聪明的,最基本的趋吉避凶,给自己留后路,那倒是每个人都聪明着。自然就没人提荣老还在下放什么的了,就是暗示低调点就行。
温小妹看了眼顾温瑜,最后才看荣老道:“您老怎么来了,这么远来回折腾。”
“我不来你家对象可以把我骨头都拆散了,我就来看看你会不会后遗症,会不会死?”
“荣老。”
“叫师父。”老头子还非常有脾气,可能也是因为温小妹把自己折腾个半死不活,彻底发了火。
再给温小妹把脉针灸的时候,基本上将温小妹扎得嗷嗷叫。
“师父,我知道错了。”温小妹一向都是知道怎么看人脸色的,很快就知道如何说话,才能把荣老头哄高兴。
果然这一句师父,将荣老叫高兴了,下手轻了不少。
就是看到顾温瑜黑着脸挡上来的样子,还啧了一声道:“我还能把自己徒弟扎死了,你那个臭脸摆给谁看?”
顾温瑜身体僵硬了不少,嘴唇扬了扬,只好解释道:“小妹这次中了枪伤,又在水里泡了好久,现在伤口感染,肯定疼。”
“我要不知道她伤口感染了,还会这么远过来,放心吧,死不了,在我手下。”
顿了顿,荣老看了顾温瑜又道:“还有,首都那个叫于诗兰的,她醒了,但是不是我解的毒,她那个毒有点麻烦,要是我解的话,可能要花个几天去查那些是什么毒。”
这年头能把救人的功劳推出去的,可能也就荣老了。
温小妹就十分奇怪呀:“那是谁救的她呀?”
“他们都说是我救的,我就开了几副中药,维持她的生命体征,不过她们于家有人去了,后面有几个晚上也有个姑娘去了,我也不清楚。”
“于家是谁呀?她的父母吗?”父母就是去看于诗兰也很正常啊。
荣老摇头道:“听说你们这次一起被绑架的一个叫于温娆的姑娘,是跟于家有什么关系吧。后面有几个晚上我见有个姑娘去看于诗兰。
莫名其妙的人,我当然担心对方是去搞破坏的,还逮住她一回,不过她说跟你认识,也只是看看于诗兰我就没管了。
后来,也就是那个晚上,然后那个于诗兰渐渐就有生命体征了,大家都说是我救的,我可还没给她解毒呢。”
“后来我叫住她,她还偷偷地走了,好像于家并不想让她曝光吧。”荣老摇摇头也不清楚这个事情。
一般大医对这种病人的生命体征,病人的病情转归是很有感觉的,他知道不是自己解的毒,就是说明一下而已,他也没有想到别的。
但是顾温瑜跟温小妹却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知道,这个事情怕是真的不简单。
顾温瑜朝温小妹勾起一个笑,握了握她的手道:“别担心,醒了就行,加上前面我们查到的证据,你身上的清白算是能彻底洗清了,毕竟就不涉及shā • rén案了。于家也不敢对你出手了,毕竟于诗兰无生命危险。”
温小妹嗯了一声,心底在想,是不是于温娆去解的毒,她走的时候,说去首都去善后,那这个毒会是她解的吗?
可是她还这么年轻,就会解于诗兰身上的毒吗?那当初,到底是谁给于诗兰下的毒呢?
她握紧于温娆离开时,丢给她的那个玉佩,她总觉得这件事情透着诡异。
于诗兰这么重的毒,都要死了的,结果真的一下就好了,她师父也说了,不是他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