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两个人,指望他们帮忙诉讼,不如指望一头猪。
但纵然如此,温苏苏也要努力给自己谋求利益。该她得到的东西,她坚决不会让出去。
温苏苏举起三根手指:“百分之三的股份,或者同等价值的东西。不然就算了,我宁可什么都不要,也绝不接受你们的敷衍。”
温江诚静静看着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半晌后突然说:“你一点也不像乡下长大的女孩。”
温苏苏波澜不惊,“那是因为我聪明,天生与众不同。”
她连心脏都没有过多的跳动,冷静极了。
她就是温苏苏本人,她整整十五年都未曾离开过那个乡村,从小到大活的无比艰辛。
每个字每句话每个标点符号,都是事实。
她有什么可心慌的?
该心慌的,是他们。
是他们对不起她,而她没有一丝一毫过错。
温苏苏冷静与温江诚对视,问:“所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怀疑我说谎?”
她轻轻一笑。“还是说你觉得,我们乡下长大的孩子,就活该很卑微很怯弱,被你们捏在掌心里搓扁揉园?”
“没有。”温江诚收回目光,淡淡说,“你想多了。”
“是我想多了,还是爸爸你想的太多?”温苏苏咄咄逼人,冷漠地看着他,“你不是这样想的,为什么会怀疑我?”
温江诚沉默不语。
温苏苏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