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因为衡渡在场,想讨好衡渡,进一步讨好衡九墨,和他有什么关系。
顾息醉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利可图,都是要利用他,他看的还不够清吗?
就像以前他被衡渡打了,这个他所谓的师尊,会笑呵呵的跑到衡九墨面前,要安抚费,还会笑着叮嘱衡渡,以后要练习,尽管来找陆谦舟。
想到这儿,陆谦舟讽刺一笑,自觉多余的后退一步。
他刚后退了一步,顾息醉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很好,你背清楚了,回头给你师尊演一遍,他会好好指导你的,对了,脱衣服哭娘那段就不要演一遍了。”
衡渡登时气的涨红了脸,羞的不行:
“有师尊指导了不起啊,我师尊天天教我,不需要再演一遍!”
说完,他气的要坐上师尊的仙鹤上离开。
结果那仙鹤一脸高傲,鸟都不鸟他一眼,直接飞走了。
衡渡气傻了眼:“??!”
刚刚他看这仙鹤载着顾息醉,以为这仙鹤不过是衡九墨随手养的一只,谁都可以坐的那种仙鹤。
难道不是吗?
衡渡耳边听着顾息醉对陆谦舟的温柔教导声音,衡渡气的不管不顾烧了一个昂贵的飞行符,只想立刻离开这师徒秀现场。
“记住了吗,这几本要好好研究。”顾息醉丝毫没察觉衡渡的离开,低声问陆谦舟。
陆谦舟紧攥着那几本,顾息醉特地为他挑选出的书,沉默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问了一句:
“师尊,衡渡已经走了。”
戏演够了吗?
“走便走了。你这么一说,哎呀,我怎么这么笨呢,外面多冷,回去说,回去继续说,你冷不冷,嗯?”
陆谦舟“不冷”两字还没说出口,手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
“小孩子就是心气旺,精力旺盛。”
顾息醉触碰到陆谦舟发烫的手心,感叹了一声。
回去的路上,他特不要脸的没收回手,理直气壮的把陆谦舟的手当暖炉。
他就算有能发暖的披风,到底身子底子不好,手脚的发凉依旧不能改善,他握住陆谦舟的手,顿时舒服了不少,哪里舍得松开。
而且师尊握徒弟的手,很正常嘛,顾息醉握的毫无负担。
“你手这么暖,学过御寒功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