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息醉顿时痛心疾首,这怎么行,孩子正在长身体,怎么能亏待了孩子?!
早上吃白粥咸菜也就罢了,中午绝对不能让孩子没营养。
怎么办呢,对了。
顾息醉快速拿起毛笔,写了几个字,撕了下来,起身,把衣挂上的披风取了,交给陆谦舟,一本正经道:
“先别做饭,将这个披风还了,替为师谢谢师兄。”
陆谦舟顺手接过披风,整理披风时,看到了夹在披风中的纸条。
他不识字,疑惑的看着纸条。
顾息醉尴尬的咳了咳:
“为师给师兄写的感谢信。”
陆谦舟没说什么,沉默把纸条收好,遵命去还披风去了。
路上,他又把纸条拿出来,看了看,数了数,五个字,是什么字呢?
顾息醉和衡九墨有什么好说的,不就还件披风,还传上纸条了。
字还写这么好看,比刚刚在他面前写的几个字,好看多了。
写的真用心。
走着走着,已经到了衡九墨的墨竹院了。
陆谦舟紧握着纸条,并没有立即进去。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陆谦舟吗,怎么,来找我约架?”
衡渡正回来,一眼就看到了在门口的陆谦舟,上前耍嘴皮子道。
陆谦舟懒得理他,连个字都懒得回他。
“我跟你说话呢!”
衡渡不高兴的上前道。
虽然他已经习惯了陆谦舟这副德性,就一冰冷美人,拒人于千里之外,除了提到他师尊,以及在他师尊面前的时候,会变得乖巧。
但那种乖巧也假的很,懂事都浮于表面,骨子里还是刻骨的冰冷。
衡渡常看见陆谦舟在照顾他师尊的时候,乖巧的表情会在顾息醉看不见的地方消失,换来的是比平常更冰冷的眼神。
他就是见不惯陆谦舟这副一切不放在眼里的德性,就喜欢招惹陆谦舟,看这冰山急起来的样子。
见陆谦舟不理他,他熟练无比的上前招惹陆谦舟。
“你听见没有啊?!”衡渡直接站到陆谦舟面前,正要继续说,一直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了他面前,修长好看的食指和中指中,夹着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