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精妙,甚为精妙!”
衡九墨被顾息醉吸引了注意力:
“怎么?”
“堵不如疏,满不如虚,这套剑法锋利太过,师兄,你舞这套剑法时,会注重留虚疏通吗?”
“留虚?疏通?”衡九墨皱眉,他长久不练功了,天天用补药增进修为,对这些剑法里的奥妙,更是很久没有研究了。
他只知道,自己的修为已经补到元婴大圆满的程度了,但是修为一直处于元婴中期,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前进一步。
顾息醉看一眼衡九墨一脸不知甚解的模样,心中暗叹了一声,也不指望衡九墨和他探讨什么剑法奥妙了,直接跟衡九墨摊开了讲,摊明白了讲。
他跟衡九墨讲的内容,也是有所筛选的,特地选和衡九墨实际情况联系紧密的地方讲。
衡九墨不愿思考惯了,顾息醉也顺着这类学生的习惯,直接用起了实践教学,他和衡九墨讲剑法时,用的最多的词便是:
“不信,觉得很荒唐?要不师兄你试试,发现哪里不对便告诉我,我以后也不会误入歧途。”
衡九墨每次都被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