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九墨尝试过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很难。
在把一个珍贵的瓷瓶摔碎后,衡九墨挥手,留了一句“我很快回来。”,便压低着眼眸,快速将观察符关了。
顾息醉直接放下了毛笔,舒服的哼起了一个小调。
陆谦舟观察着顾息醉放松的表情,问:
“师尊,你不担心掌门吗,掌门的状态好像不是很好。”
“惯的他,我是不得不偷懒,他是只想偷懒,几尊佛都请不动他动一下筋骨。”
顾息醉想到衡九墨那十几位大夫,就觉得窒息,合着衡九墨每次大补,都这样疏通的,简直懒到了极致,
“我若是得的是他那种病,早就突破元婴大圆满了。没法专注就逃避,烦躁虽然是阻碍,但同时也是他进步的阶梯。他好好受着吧,就不能惯着。”
陆谦舟嘴角下压:
“师尊,你真了解掌门。”
原来刚刚顾息醉讲那么多,不是为了闹走衡九墨,而是为了教衡九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