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杀,就别说话,聒噪。”
可不就是聒噪吗,因为季远廷的中途反悔,他脑中的系统像个快拿到糖,又被中途抢走的孩子,哭闹聒噪的无比。
现在季远廷又在他耳边说这些垃圾废话,他能不烦?
“你!”季远廷被拍开的手,紧紧握拳,
“顾息醉,你当着以为本尊不敢?”
顾息醉忽然抬眸看他。
因为实在是内外夹击的聒噪给吵烦了,吵火了。
此时顾息醉的嚣张气焰比季远廷还甚,声音还带着被掐后的沙哑,就是专戳季远廷的痛处,就是问句话,问的跟认定了他不敢一般:
“你敢?”
季远廷一时竟接不上话来,他也从未见过对他这么凶的顾息醉。
“当然敢!本尊揭穿了你的假面目,等你受所有人的憎恶。”
季远廷在心里回答了一连串,现实中,他对着顾息醉厌烦的眼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季远廷被顾息醉气到了,也被自己气到了。
行,不就是装吗,顾息醉装对徒弟好,他也会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