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下,又道:“惠妃……且让她瞧一眼太子大婚罢。”
孟公公心间一颤,道:“是。”
敬妃他却没有提。
等时辰再晚些,月上梢头了。
钟念月睡得迷迷糊糊间,却是叫人从被窝里生生捞了出来。
这样一番折腾,便是猪也总该要醒了。
钟念月一睁眼,才感觉顶上帐子一片明黄。
好似……好似是在晋朔帝偏殿的床榻上。
这情景她倒是素来熟悉的,因着以前便睡过。
那时候她病得还比较厉害,晋朔帝便陪在一旁的软榻上。
不对……
钟念月一激灵,坐了起来。
这里不是偏殿。
是晋朔帝歇息的主殿。
这不是还未成婚么?怎么就……
此时烛火摇曳了下。
晋朔帝缓缓走进来,他勾住腰间的衣带道:“不是念念说的这是你的吗?只能念念碰。朕无法,只好将念念请进宫来了。”
那叫请吗?
那叫掳。
钟念月抬手拽了两下自己打的死结。
再也不嘴上叭叭胡说了。
什么你的我的。
你英明神武晋朔帝怎么连我胡话也听呢!可恶!
困得睡眼朦胧,两眼水汪汪的钟念月,艰难地抬手拽住了他的衣带。
我隐约仿佛似乎觉得你又在套路我。
第105章人生(不长久,且陪他醉一场...)
香桃第二日一早才发觉到自家姑娘丢了,她火急火燎地找到了钱嬷嬷。
钱嬷嬷在屋子里一翻找,最后从桌案上找到了寥寥几句留信。
“去高姑娘家了,莫要咋咋呼呼的。”钱嬷嬷道。
香桃疑惑张了张嘴:“可是,可是好好的怎么夜里就……”
钱嬷嬷斜睨她一眼道:“且收拾姑娘的衣裳去,问那么多做什么?”
香桃这才迷迷糊糊地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