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捏紧了指上的玉扳指，一张脸立刻阴煞下来。
他胸膛里的那颗心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好像要跳出体外，这种窒息感让他额上的青筋寸寸突起。
“你再说一遍！”
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赫尔斯不敢说话，但是……
“她死了。”
瞳突然握住桌上的钢笔用力的插进了自己的手掌。
“老大！”赫尔斯惊呼出声。
瞳用力的呼吸着，只有这样剧烈的疼痛，才能让他的理智回来一些。
即便光线混乱，还是能够看到他通红如野兽般的双眼和狰狞的面孔，他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愤怒。
“我问你这个消息是从哪里得到的？”
他很清楚赫尔斯的枪法，他说没有打到要害，那就一定不会伤到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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