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
……路希安顿时觉得自己脖子上这个领结很微妙,但如果更换又好像显得他自己亏心了似的。最终,他没把它换下来。
继续头铁。
维德依旧忙着养伤,直到第二天晚上他才来给路希安喂血。干涸了许久的血瘾再度被满足的感觉让路希安舒服得在维德的背上抓了好几道抓痕。直到结束后,路希安还忍不住抱着维德的手臂不放开。
他的视野比以前要清楚了一些——也只是很有限的一些。眼见维德把手臂收了回去,路希安才怏怏道:“我要沐浴。”
如今他看不清楚,维德却也不让别的侍从来帮他。在路希安含蓄地提出要求后,维德扬起眉毛道:“你是不是忘记你的身份了?”
“哦,谢谢老爷提醒,我是您的囚徒与仆人。”路希安只好道。
然后他就被维德抱去了浴室,维德嫌他走路太慢、太麻烦。
脖子上的淤痕还没消干净,路希安很警惕地不让维德等自己裹好毛巾再把自己抱到浴缸旁——他进入浴室就要自己操作。维德诡异地停顿了一会儿,然后便满足了他的要求。
路希安在系统的提示下完成了沐浴,等到出来后他倒是陷入了麻烦——维德把他扔到房间后居然还没走。
如今已经是夜晚,他又是穿着维德的另一件衬衫。维德好像打定了主意似的要等他睡着了再走,可路希安是不可能到帘子后去换上睡袍的——等换上睡袍,他脖颈上那道因消除而越发像吻/痕的咬痕便暴露无遗。
路希安只好磨蹭了半天,最终他从帘子后摸索着出来时,虽然看不清维德的脸,但明显感觉到他诡异的停顿。
路希安脱掉了长裤,只穿着那件宽大的衬衫。眼见着他要上床了,维德道:“……?”
路希安假装没听懂维德的“……?”。
“你要睡觉了。”维德冷冷道。
“嗯……?”路希安把被子摊好,心里满是“快点缩进被子里去”,“然后呢?”
“……”维德道,“你打算穿着衬衫睡觉?”
路希安当然不知道他如今是跪趴在床上整理被子,宽大衬衫下露出洁白的大腿/根,而在他身后的维德把眼睛移到了远离他的另一边去,神色体态都有点僵硬诡异。
“之前被抓走让我太害怕了,穿着您的衬衫睡觉,您的气息让我很安心。”路希安钻进床上,迅速用被子蒙住自己,只露出半个头和一双眼睛,“晚安,维德老爷。”